下面模擬一個隨機情況，并把確定性變化與選擇性變化疊合在一起，來看空間的變化過程（見下一頁）。我們可以看到選擇性變化是沒有規律的，當和確定性變化疊加在一起時，兩個變化的融合才是空間的變化。如果以確定性變化為參照（細線），來比較選擇性變化（變形曲面），那么“變形曲面”的一點點變動都會把空間意向給放大（類比為：空間意向＝“變形曲面”ד細線”）。結果會形成截然不同的體驗。所以整個過程中，每一次方向選擇都使空間分叉，所以整個空間體驗不可逆，不可重復。

　　這個空間經驗之所以豐富，是因為確定性變化和選擇性變化這兩個變化主因子，它們之間的關系復雜。

　　結論

　　本文開始對空間下定義，認為空間是人的三維活動的意識現象。并且對空間的特征、屬性進行分析，認為空間有主體性和客位性兩部分。主體性包括方向感和空間層次，客位性包括空間尺度和邊界透明性。接著選擇北大未名湖作為案例來分析。方法是把園林劃分為一系列空間類型，通過矢量化，生成一個數據庫。利用這個數據庫討論了三種特殊的方向選擇情況，以及一個隨機選擇情況。最后，回答了上面提出的三個問題。認為園林空間復雜性是因為空間的確定性變化和選擇性變化這兩個變化主因子，它們的關系是確定性非周期現象。同時認為，如果空間可以解析為距離、尺度、方向、層次、透明度來計量的話，那么就能建立一個模型來比較演化的空間形態。最后，我認為空間復雜性是一種普遍的現象，成功的園林空間是一個好的范本，讓我們能夠研究空間的深層關系。但是如何設計以及把握這種空間系統，我開始進入下一個思考。